在具体的人员队伍上,工业节能监察应当由2名以上取得行政执法资格的工业节能监察人员实施,直接利害关系或者有其他关系将影响监察资格,且从事工业节能监察辅助工作的机构、人员,在需要条件下可以聘请第三方机构或者有关专家开展工业节能监察辅助工作等,此类措施或将助力监察自我约束的加强,提升监察过程的公信力。
中新社南京11月30日电 (记者 朱晓颖)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家庭祭告活动30日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举行。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南京大屠杀历史记忆传承人、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遗属、青少年及志愿者代表等,聚集在南京大屠杀遇难者名单墙(又称“哭墙”)前,一同祭奠在大屠杀中惨遭杀害的无辜同胞。
2025年是南京大屠杀惨案发生88周年。年逾九旬的幸存者夏淑琴、刘民生在家人的陪伴下到场,坐在家祭活动的第一排。1937年冬,夏淑琴一家九口人中的七位被日军残忍杀害。当时只有8岁的夏淑琴和她4岁的妹妹夏淑芸侥幸活下来。夏淑琴被日本兵用刺刀捅刺数处,至今身上留有伤疤。
“我们遇难亲人的尸骨被埋葬在何处仍不清楚。南京大屠杀惨案中,有很多家庭与我们一样有着家破人亡的遭遇。”夏淑琴的外孙女夏媛告诉中新社记者,“‘哭墙’就像我们遇难亲人的安息之处,每年我们全家都要到此看望。”
肃穆乐声中,纪念馆向南京大屠杀死难同胞敬献花篮。全体人员向南京大屠杀死难同胞三鞠躬,依次走到“哭墙”前,将手中的菊花轻轻摆在地上。
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常志强在世时,女儿常小梅常目睹他在梦中惊醒。南京沦陷后,常志强家厄运降临,他的父亲、弟弟们被日军杀害,最小的弟弟被日军用刺刀挑起来、抛出去,常志强的母亲被日军刺中胸口,垂死前用尽力气给孩子再喂了一口奶。
“我父亲原姓戴,后改姓常。我曾盼望他能忘却伤痛,当他年纪越来越大、记忆也开始模糊,我才明白,我要守护的不只是父亲的心声,还是我的爷爷戴英俊、奶奶戴张氏,叔叔戴二龙、戴阿三、戴小发、戴小来……是所有南京遇难同胞的呐喊,是历史留给我们的警钟,是民族的集体记忆。”常小梅说。
纪念馆代表、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后人、南京大屠杀历史记忆传承人、青少年代表等一道为“哭墙”名单描新。“幸存者用生命见证的历史,绝不能、绝不会被遗忘,将由所有爱好和平的人士接力守护、传承。”常小梅说。(完)
【编辑:李太源】马里奥被替换上场时,我就知道:现在我们做到了!拉尔斯·林哈德在接受德国之声电台采访时回忆道,那是一次激动人心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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